在赞比亚的奇姆芬希野生动物保护区里,再次刮起了往身体孔洞里“塞草”的怪异流行。
潮流引领者是一只叫朱玛(Juma)的雄性黑猩猩,刚开始,它也只是捡起一根草,塞进耳朵里。几天后,这种潮流有了新的尝试:它将草塞进直肠,像尾巴一样垂在身后!
这是2025年7月4日,科学家发布在《行为》杂志上“有关于黑猩猩奇怪行为”的描述。
从这项研究来看,科学家认为像这样的塞草行为,对黑猩猩本体而言,并没有带来实质性的好处,也没有明确的目的。
可以肯定与卫生以及舒适无关。因为草很细,塞进去就完事了,没有表现出掏耳或者其他多余的动作。
常理来说,只有人类才会做各种各样毫无实际意义的事情,但这却在黑猩猩群体中发生了。科学家非常震惊,直呼:黑猩猩比我们想象中,更像人类!
塞草,在赞比亚这个保护区不是什么新鲜事,最先出现这种行为的是一只叫朱莉的雌性黑猩猩,草塞耳朵里,发生在2010年。
当时科学家还以为塞草是有实际用途的,于是仔细观察了一段时间,后来才发现,朱莉身上的这根草,没有换来食物和表扬,也没有换来其他好处,但它仍坚持在做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朱莉群体里其他黑猩猩也有了同样的习惯。
最终,科学家将塞草描述为一种“文化传统”,一种没有明显生存优势,但被传承下来的时尚。
值得注意的是,朱莉这个群体,塞草只塞耳朵,2010年发现,朱莉死后行为延续至今,仍有2只黑猩猩保留了这个习惯,其中一只是朱莉的后代。
而塞直肠是十几年之后才有的,是另一个黑猩猩群体中的朱玛首创,2023年才发现,这两个群体之间没有接触过。
据研究表明,2023年的某一天,科学家突然发现朱玛自发做出了塞草进耳朵的行为,几天之内,其他黑猩猩开始效仿。
不到一周,朱玛又把草放进直肠,然后留在那里不动,之后又有5只黑猩猩效仿了。
时隔十几年,耳朵里塞草再次流行,科学家怀疑这些行为大概率是来自于社会学习,但是两个黑猩猩群体不曾接触过,就不存在互相模仿的情况,那朱玛的奇怪行为又是怎么来的呢?
答案就是:它们的饲养员。
原来这两个黑猩猩群体拥有同一个饲养员,这个饲养员平时会把草或者火柴棍塞进耳朵里。保护区里其他饲养员照看的黑猩猩群体,就没有出现塞草行为,也印证了这一点。
因此,把草塞进耳朵,是模仿饲养员的一种行为,但把草塞进屁屁里,则完全是朱玛黑猩猩脑洞大开的创新。
既然没有实际用处,为什么黑猩猩还会这么做?
只能说这些黑猩猩太空了,或许就是为了好玩。
目前,在耳朵或者直肠塞草,只出现在圈养的黑猩猩中,在野外没有发现,显然这种趋势的出现和圈养环境有关。
圈养的动物不需要保持警惕,也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寻找食物,相比野外的动物,它们有更多自由的时间。
虎鲸的鲑鱼帽潮流
之前虎鲸也有类似的行为——顶鲑鱼帽,有的科学家认为就是虎鲸太空了,顶着玩的,没有实际意义。
至于纷纷模仿引领一种新潮流,科学家推测,这是因为塞草是有某种社会意义的,比如有助于增强社会认同感和社会凝聚力。
就拿我们人类来说吧,当大家都在做一样的事情时,总会有一种“人以群分”的归属感,人与人之间的社会纽带自然就会更紧密,也更容易融入集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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